「你要是非要咬上来,我看你老婆也是风韵犹存啊。」
我顿时感觉眼球都充血了,心脏的轰鸣在耳边回响,脑袋里只有三个字。
「杀了他」
「阎望,够了,回家吧。」楚柠拉住了我,冰凉的手刺得我清醒了一下。
徐聪笑了,露出两颗金牙。
「不错不错,弟妹是懂事的。」
「谁他妈是你弟妹?畜生」,楚柠骂了一句。
他脸色当即难看了下来。
在徐聪身后,王敏拉着徐涛,对着我们指指点点。
看口型,大概在说:
「你做得好,但是以后要好好学习了,知道吗?别跟他们一样。」
猪羔子笑得很开心,仿佛还在回味那天下午。
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地走了。
我和楚柠正要去医院,看病床上的晓晓。
他们这一窝子畜牲是完整的,我们的家庭却破碎了。
医院里,晓晓还在昏迷。
医生说,倒不是身体出了问题,是压力导致的。
她不停地做噩梦,喊着不要不要,在梦里流泪。
我一口气吃下了半瓶镇定剂都镇定不下来。
那天晚上,晓晓的伤口裂开了,她在梦里不停撕扯自己的伤处。
楚柠走了出来,面如死灰。
她崩溃了,拉着我的手,眼泪已经干了,心痛到干呕不已。
「老公,你能做得干净一点吗?我咽不下这口气,真的。」
我点点头。
「我等你回来。」
「嗯。」
前面说过,我有双向情感障碍,也就是躁郁症。
十二岁我就把人打进过医院。
十四岁活埋过自己的老师,未果。
警察给我做了个心鉴定。
不仅躁郁,还暴力倾向,反社会人格。
我这样的人,能干什么工作?
有,先天流氓圣体。
遇见楚柠前,我给一个叫许金铭的人看了十年场子。
...
「喂,铭哥吗?」
「哦哦,小阎啊,怎么啦,混不下去要回来给我干活吗?我等很久了。」
「你们那杀个人,现在行情价是多少?」
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。
「谁?」
「一个叫徐聪的,卖猪肉的,再帮我做个背调吧哥。」
那边挂了电话,没到十分钟,又打了回来: